在校园中意外地看到了孔晶晶,他向王姗姗打招呼,居然向我作揖,叫我“大姐”。我很激动,想起了初一的日子,那虽然有痛,但更多的是欢乐。直到孔晶晶走远,我还在发呆,不知道这些日子他过得怎么样?为了体育会考,每天上完第二节课后,我们都要绕着蓝球场跑上1500米。有个孩子特贫,边跑边说单口相声逗大家乐,我们刚学过杜甫的《石壕吏》,他就说什么“吏呼一何怒,老妇吞长江”连我这个满怀心事愁眉不展的主儿都乐坏了。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笑星特别喜欢跟李艳艳扎堆儿,李艳艳经常唤他“小李子”,他就说“喳”,屁颠颠地跑过来。羽翼丰满如日中天深得纪老师依赖和宠爱的李艳艳(她倒是忙上工作了,真是看人下菜碟啊)甚至连贺征都降服了,贺征现在见着她也开始有说有笑的,往日的龃龉早已不复存在,跟我倒是疏远了,让我伤心不已。王姗姗看贺征跟她的仇敌李艳艳又合好了,更一并恨起贺征来。她再也不叫他的名字,一口一个“贺秃驴”。也许,少了一个爱慕虚荣的朋友,不也很好么?星期五,跑完步,贺征、魏勤等几个同学面色苍白地瘫倒在地,说心脏难受。同学们都回教室了,他们靠在楼道的扶手大口喘气,只有几个他们的哥们陪在身边,李艳艳早跟“小李子”回教室聊上天了。我坐立不安,终于来到贺征面前,一句话也不说,只用无限怜悯地望着他,望着望着,泪水便充满了眼眶。他的眼圈儿也红了。不知道是疼红的还是想起了我们以前的友情,或者兼而有之?但我们始终不说一句话,我是不敢,他呢?也许他和我一样,不忍破坏这暂短的温馨吧。我好想握住他那双瘦弱白皙的天才之手,但我不敢,我怕他生气,更怕旁边那么多同学说闲话。后来他好了,并没有向我道谢,我也没有说不高兴。只不过我的心里仍旧暧乎乎的,在这严酷的大环境下,我已和他交流过目语。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。说起初相识,还是初二下学期呢!那天我们正从北门进校,我扎着两个陈宇磊说的“像小狗”的两个小辫,阳光映着地上的影子,也许是前面的女孩看到了地上的影子,她回过头来看着我。我则有些羞涩地回视着她,冲她笑了一下。“你好,林嘉芙。”她走过来对我说。我很惊讶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“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呀?”她说,“你现在不是学生会的人吗?”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听了她的话,有点吃惊,觉得她有点恭维我了。“我叫王萌萌,上初三。”我们攀谈起来,她说她是双鱼座,也喜欢温兆伦。听她说喜欢温兆伦,王姗姗的影子在我的记忆里一闪即过。那次谈话之后,我再也没有碰到她,我以为这就是一面之交,萍水相逢而已,何况她当时已经上初三,快毕业了。但人生何处不相逢,我们又见到了,她告诉她是实验班,现在在上初四。因为我们不同班,交流起来不方便,她便提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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